我体验了新冠 朱东海
我体验了新冠
朱东海
早在前年新冠疫情发生不久,某报言之凿凿地登出“双黄连有效”引发全国民众连夜抢购潮和某大专家心有所属地推荐“清瘟胶囊”营造财源广进之际,我已开始研制自己的“双马驱疫酒”。
但酒做出来后只有自己和家人以及个别亲友敢喝,根本无法找到患者使用,推荐给专家根本没受理会,直接找医院也沒人愿试,找卫健部门更沒人敢担这个责。于是我常独自窜到超市商场人流密集场所,祈能“碰”到运气染上一二,以便以身试验,但却“踏破铁鞋无觅处”,最后只好把这批药酒全赠送给了海外华人朋友⋯⋯ 可这次“得来全不费功夫”——12月7日后蓦然间我北京周围熟人朋友圈中就有十多位称自己“阳”了(可惜我的药酒一瓶也不剩了)!
我这次“幸遇”应该是拜我爱人所“赐”,她可能在12月9日就得上了。她刚开始的症状是发冷、发烧、膝盖酸软 ,第二天加头昏、全身乏力、关节尤其是膝盖酸疼厉害,第三天低烧、咽干、流涕、咳痰、犯困、嘴苦淡、嗅觉味觉全失⋯⋯而这天下午我也突然大流鼻涕、不断打喷嚏,当晚身体愈觉寒冷,并开始全身肌肉酸疼。
但我们这时已买不到相关感冒药。因为在12月7日前,人们就已把北京大小药店的抗源测试盒、退烧药、感冒药甚至连维生素C等都抢购一空、囤积居奇——咱们中国人的劣根性再一次显露无遗,记得上次是2011年3月11日日本地震福岛核泄漏那天,突然有人传食盐能抗核辐射,市民们立即就把北京超市里的盐给抢购个光⋯⋯堂堂首都尚且如此,其它地方可想而知!
我爱人只好多喝茶水,正好家里还有一大包黄芪,两人来泡茶喝。我根据自己的偏寒体质,当晚加喝了一大杯生姜水,然后盖厚被等待全身发烧出汗——这是我平时屡试屡验的自创治(风寒)感冒方!本来新冠包括变异种奥密克戎的特征是发烧,但传染到我身上已变种,与我爱人的症状大不一样,我就是发不起烧!到了后半夜身体寒冷和疼痛加剧并痰咳,我只好又喝了两大杯黄芪姜汤,直到第二天中午,终于全身发热并出汗,寒冷症状消失,但全身疲惫不堪,眼睛模糊、耳朵也半聋了(阴虚)。我俩胃口都不佳,主食就喝点稀粥。我到第二天晚上全身疼痛和疲倦进一步加剧到极限,有种熬不下去的感觉!后翻来覆去终于睡着了,第三天上午7时才醒来,竟觉全身不疼了,其它症状也消失了,只是疲倦。今天是第四天,我已完全恢复正常,而我爱人已经是第7天了,还有嗓子干疼、头昏 、嗅觉味觉失灵等症状⋯⋯
通过这次“切身体会”,一、我验证了自己当初对治疗新冠所下的论断:“鉴于该病发之隆冬,又在亥子盛水之年,按中医时疫学理论应属寒湿类,而从它易发于北纬30~45度地带看,又不是大寒,故既不可投极寒剂也不能用极热药!”(见《双马驱疫酒简介》);二、亟须提醒广大患者和未来患者:千万慎用退烧药——“发烧”按中医讲是调动起身体正气来驱除邪气,而按西医论就是激发免疫细胞杀灭病毒;三、虽然奥密克戎确如我《寅年献辞》中所预测的“是这场新冠疫情趋于尾声和成为‘一般感冒’的象征与福音”,对人体伤害性不大,但由于它具有更强的传染性,社会危害面是极大的,会带来人们对病毒更大的恐慌⋯⋯
这次封控得太严厉、太长久,而放开得又太全部、太突然了——刚刚12月7日之前,新冠还是最最可怕的病毒,12月7日之后就突然不是病了;从最初的“禁止造谣”和尔后的“可防可控”,再到近三年时间来的“毒害无比”,乃至一夕之间又突然成了微不足道的“小流感”⋯⋯人们肯定适应不了这么快的节奏变化呀!我不禁仰天长叹:假如在去年除夕夜我的《寅年献辞》发布起就逐渐调整抗疫部署,逐步灵活放宽防疫措施,那么到今天可就有条不紊、群体免疫了!
我看毋庸讳言:眼前马上就要爆发一波与这次突然放开相关联的疫情海啸——如果到明年三月份国家还没有其它大灾难或突发性大事件发生,可能就是这波不起眼的疫情产生的连锁效应将撼动全中国啊!就是短期保守估计:仅到公历今年底即这半个月时间里,国内恐怕就会有上亿人名列阳榜;别看现在每天还公布的只几千例、几百例,这万恶的画皮——“核酸”再也不可相信了!
这场瘟疫是一个大浪淘沙的过程:对所有人的体质、阅历、认知、勇气、人性、良知、道德以及造化、运气等等都是场赤裸裸的考验与筛选!高层领导“无我”(我将无我,不负人民)境界足把当年勤政爱民的崇祯皇帝甩出十八条街,但真正干事的人太少,下面只是当嘴巴说说,根本没有真正把老百姓放在首位;中国的土壤盛产贪官酷吏——这三年来的疫情照妖镜照出到处不乏“来俊臣”那样、“计划生育”那样、“黑拆迁黑城管”那样的凶丁恶仆,要真正实现“为人民服务”的初衷使命还任重道远哩!
啊,我体验了新冠⋯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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